:“我只是选择更稳当更有利于靖北的路。”
容璧垂睫,郭恕己?补充了一句:“当然,若能?取得?公主谅解,自然是更好,但我以?为?公主需要的是盟友和支持。”他沉声道?:“公主一贯清醒,不需要所谓的忏悔和哀求,孤也就不必浪费时间在这儿女情长上。郭某人一生在阴谋诡计中周旋,算计人心?,权衡利益,便是我如今与公主说我愿意拱手河山博她一欢,她也不会轻信的。”
容璧看着郭恕己?,心?情复杂,只起身?做了个揖。郭恕己?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透过她看她背后的那一对姐弟。
容璧退了出?来,去?和公主转达了郭恕己?的话,公主正在替郡主穿袜子,听到?也只是淡淡道?:“好消息,你可传话给衡之,将来我不在,你们两人要多沟通一些。如今情势靖北王应该可信,但也不能?轻信,总之还是得?自己?想法子立住。”
容璧道?:“我看王爷似是真心?结盟。”
弋阳公主将睡着的女儿慢慢盖好被子,坐在一侧,低头看着女儿无邪的脸:“无非如今我们的利益又暂时一致了。生在天家,父女兄弟夫妻反目的很寻常,昨日尚且是敌人,今日又可为?了利益暂且结盟,这也寻常。”
“没有利益冲突的婚姻,我拥有过,虽然短暂,人生能?同行一段,皆为?缘分,我也并不觉得?如今这一段婚姻,比前一段糟糕。”
“和你说这些,大概你还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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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转头看懵懂听着的她,莞尔一笑,仿佛看着自己?的妹妹:“你将来长大一些,就能?知晓了,阿璧有我撑腰,定无人敢轻忽于你。太子也不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