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道:“一点也不,先生。”

安德烈吸着氧,神色阴郁。

他投资的人多得去了,没有足够耀眼的成果,在他这里是不配留下名字的!

而且他只跟伊莱议员有过联系,施罗德是谁?

不认识!没见过!滚!!

安德烈的眼神变得凶狠:“如果他们再这么下去,我就要狗咬狗了!”

助理……依然是那张敬业的脸,没有露出半分异常,也没有去看安德烈正在吸的那个氧气瓶上,画着的呲牙咧嘴的疯狗。

这时,有电话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