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武警将她架起来,她摇摇欲坠,象征胸(8 / 10)

仿佛要把黄婷婷的脚骨震断。从戴上它算起,才2个小时,她

的脚还是被磨出血来,迟到的疼痛让她低声的呻吟。

“不准叫。”警察的脸上一副愤怒的神情,黄婷婷的呻吟仿佛是叫床的荡妇

坏了她一天的好心情。

啪,啪,又是两巴掌。

“老实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她的手很重,黄婷婷的脸上一下子肿

了起来。

“滚到前面去吧。”她猛的推了黄婷婷一把。

黄婷婷身子一歪,脚步还没错开,一个狗啃屎,跌在水泥地上,嘴唇找地,

牙垠破了,血溅了一地。

狱卒跟上来,冲着她连踢了几脚。

“* ,真衰,你××的,弄的满地都是,还得老娘收拾。”说罢又踢了几脚。

黄婷婷生来柔弱,脚踢到的部位像被火撩了一样,生疼生疼。这次,她连声

都没吭一下,也没有流泪,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扶着墙壁慢慢的向

前走。

她身后的狱卒心里叹道,真可怜,她怎么会得罪狱长呢。

“脱光衣服,快!”一个面目狰狞的女警瞪着她。

她的前面,光着身子的女囚们正在一个通过检查身体的装置。

两段楼梯,一个架起来长的玻璃板,玻璃板上是一个个小腿高间距约半米的

栅栏,人通过时双手交替的握着焊在头顶的连续的玻璃杠。这个一切都是透明的,

几名女警站在下面盯着她们的动作,确保任何东西不能带进监室。

黄婷婷不敢在反抗,不情愿但顺从的将所有的衣服脱掉,内衣被放进写着她

名字的箱子里。

那人拿出一个长勺将她嘴巴强行撬开,然后伸进她的口腔,用力的搅动很长,

确认舌下有没有藏刀片才抽出来。

她的咽喉舌头甚至鼻子都勺边划破,血流尽嗓子里,她叩叩的咳嗽,却用手

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换来更多的伤害。

走上楼梯,她的脸变得通红,从小到大,她的身体从没有让陌生人屈辱的检

查过,下面的人用一个圆头的塑料棒,一会捅捅她的大腿,一会捅捅她的腋下,

有一根竟然捅进了她的下体,还在里面搅了几下。夕阳照在人身上应该是暖样样

的,可是这些阳光却让黄婷婷感到分外的冷,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冰凉冰凉,仿

佛从刚刚雪山上下来。

她接过监狱发的同意的灰色* 罩和内裤,套在身上,又将淡黄色的囚衣穿好,

裹进。

走进傅城女子监狱的囚犯是不准留头发的,高婷婷,不,应该是刘馨,为了

体验生活,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由,现在连头发也要放弃了,“1050

,出列!”囚衣上的布条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已经匝好。

黄婷婷向前迈出一步。监狱连她的姓名也剥夺了,从现在起,她只有一个代

她有气无力的说。

“是,监狱长,我马上重新打一份给你送过去。”话筒里的声音让付丽很满

意,权威带来的快感把她的精神调动起来。

她又播了一个号码。

“昨晚1050怎么样?”她问道。

“她昨晚一夜没睡,此刻正在床上迷糊着。”接电话的是她的妹妹。

“让武警把她提出来,绑了游街。”她下命令。

“这,太快了吧!”妹妹没有领会姐姐的意思。

“照我说的做吧。这件事早一天结束,我们也好早一天解脱。”付丽的话带

着无奈。

撂下电话,她又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1050,出列!”铁门被打开,狱卒走进来。

“快起来,提你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