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从下向上捅向了她的裆里,透过裤子,深(2 / 8)

绑匪们可能进的院子,只有西华一巷六十九号之後,东华一巷三号之前的这七个门。

如果周妈的话是真的,那麽刘家的嫌疑可以排除,可疑的就只有六户。

凌秀容和佟云商量後决定,仍把人分成两队,一队继续在一巷、二巷及中央大街的南出口处继续调查,另一队集中力量对那六户作进一步检查,并安排对这六户进行秘密监视。

新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麽,而附近的居民也没有看到有符合凌秀容等人相像的陌生人和独轮车离开这一地区,难道他们真的凭空消失了不成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秀容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因为她明白,时间就意味着生命。

忽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既然没有陌生人离开,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附近什麽地方还有暗道之类的东西,二是有什麽类似暗道的东西把这些人藏在里面弄走了。

先说第一种可能,这里的住户都是大家大户,又都是在此居住年久,家里有过去避祸用的暗道是非常可能的,只是不为人知罢了;再说第二种可能性,这里住的人都很有身份,家里有汽车的也不少,会不会是把人用汽车带出去了。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那麽至少人还没离开这附近,还可以控制,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麽被绑的人也许早就离开了,找到她们的困难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凌秀容赶快向局里汇报,在本来就有的全市宵禁的基础上,加强巡逻,对通往城外的各个要道严密盘查,勿必不要让绑匪把人带出城外。

凌秀容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然而,敌人太狡猾了,还是在凌秀容赶到之前得了手。

那是第二天一早,梁招弟从

凌秀容不甘心,仔细地对这几张台子进行检查,到底还是给她查出了东西,在一张台子的木板缝里,她发现了一粗扣子,用摄子夹出来一看,是军装扣,很明显,被绑架的人曾经被藏在这里,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

周妈那里又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就是那天上午十点左右的样子,她听见隔壁七十二号院里彷佛有劈柴禾的声音,时间挺长,後来就没动静了。

凌秀容抓住了杨长德,并在厨房的灶灰里发现了几颗铁钉,经过鉴定是独轮车车轮上用的,还找到了一小片布片,经辨认,可能是军帽帽沿上的残片。

我说今天怎麽这麽早就来了?他们说,是医院里派人去叫他们来的,说是头天病人太多,茅房满了,又说他们是XX丈夫的亲戚,我一听他们人名说的不错,就让他们进去了。

她只是仔细地用手电照着,蹲下身去查看那些空台子上的灰尘,以便知道哪张台子最近被用过,她特别注意到其中有四张台子几乎没有什麽灰尘,说明用过时间不长,但伸手摸上去,台子是冰凉的。

他是知道风声逃走了呢?还是本来就打算撤离呢? 凌秀容不得而知。

刚才掏粪的又来了,我想起昨天的事儿,觉着蹊跷,就赶紧来报告了。」

杨长德是个亡命徒,虽然铁证如山,他却一言不发。

「您提供的情况很重要,谢谢您?」 凌秀容不是客气话,这个线索真的很重要,它把一切线索都连在了一起,尽管凌秀容明白这是一个悲剧式的结果。

胡亚男本是国民党派在云州女中的特务,胡子兴也是特务,他与胡亚男的父女身份只不过是个掩护。

「再去查一遍太平间。」凌秀容意识到那里可能藏有线索,所以虽然佟云他们先前已经查过一遍,她还是决定再去一趟。

而医院里管太平间的冯老头同他们一夥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送进太平间。

凌秀容又想,杨秉仁是个外科医生,会不会半夜把人杀了,再解剖成碎块藏匿呢?凌秀容觉得这不合理,如果目的是杀人,那麽何不在黄土厂把人杀掉就完了,还非得把人绑架呢?但她还是查了病理室,果然没有发现新鲜的标本。

原来,这是由马洪儒提出,并由吕清亲自策划的一起绑架案,为此吕清运用了他掌握的一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