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那里有一个不容易注意到的小机关,整体浇筑在上面的一根十厘米高一厘米直径的铁棍,一开始中国代表队设计了两套方案,如果觉得自己体力不支,就用力往上一坐,双腿分开,寓意是笑迎八方来客,这是第二套,赵小琴觉得自己体力还可以接受,打算冲击一下第一套方案,她对准那根烧红的铁杆把屁眼插上去,因为有十二寸高跟鞋的关系,只有菊花外圈被烫出一个内壁肉红色四周发黑的圆洞,时间很紧迫了,她马上拔出来又用铁棒把小阴唇烫开,还特意前后扭动了一下,使阴部和屁眼造型更加饱满,这时她打算脱下那双恨天高,这样赤足站在铁板上,可以更好的保持平衡,马上剧烈的钻心疼痛唤醒了她都已经麻痹的神经,赵小琴把握好重心,缓缓抬起左腿,做了一个朝天蹬的动作,然后把腿别到肩膀后边,把早已经半熟的已经烧烤和烫得发黑有些碳化的逼和屁眼面向评委,这在平时都是异常难完成的动作,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小琴双手打开,大喊一声,爽,铁板的四角喷出四条油雾,遇到高温迅速成为四条火龙,在赵小琴的身旁消散,就在这时铁板开关被关掉了,整个表演结束,只见已经被烤成酱红色,十成熟的赵小琴面带微笑,笑露八颗牙,单脚点地,另一支腿脚尖指天,绷得笔直,金色的阴环、乳环和鼻环更加闪亮,人已经断气了,但是还和一件艺术品一样矗立在铁板上。在高温高热的情况下完成了整场表演,并且采用的是难度最高的第一方案,说明她心理素质非常稳定。在场评委给出了9.75的场内最高分。
闻明迷迷糊糊地从晕睡的状态醒来。睁眼一看,就傻了眼。原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地被人双手反捆在一只坐便器旁。更加不可思议地是他的颈间居然还戴了一只皮制的狗项圈,项圈上一根细铁链系在坐便器后的水管上。在看看四周,洁白的坐便器,米黄色的豪华洗脸台。墙壁和地面都铺设着带欧式油画风格的瓷砖。这里应当是一户人家的卫生间。闻明虽然双手被捆,但他仍旧试图站起身来。可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双腿间也系了根细铁链,而且铁链一直延伸到腰部。也就是说他连站立起来都不可能,只能半蹲、半跪壮的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他可是记得清楚明明是在家睡觉来着,又怎么会被人反捆到马桶边呢?天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公?你说那个家畜被捆在马桶旁会不会老实呀!」一个很熟悉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老不老实人家订家畜的地方不是说了吗?为了安全考虑,先让咱们给它洗半个月的脑。另外什么也别给它吃。我想就干脆让它做半个月咱们夫妇的厕奴。每次咱们大小便后用它的嘴给我们舔干净。如果表现好的话再喂它点吃的,要不然就天天逼它喝尿、吃屎。我想半个月下来它一定比你以前养的小白还要乖。」
「还是让它喝尿吧,毕竟吃屎也太脏了。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就羡慕许局长家有个可以随时替你们舔鸡巴的家畜吗?」
卫生间外夫妻俩的对话被闻明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终于想起来他们夫妇俩是谁了。不就是住在他家隔壁别墅里的杨峻、徐果夫妇吗?对于他们俩他可是太熟悉了。他们不仅是邻居,同住在Z市的高档小区富贵岛里。杨峻还是他的大学同学兼死党,而他的妻子徐果则是他的小师妹。当年在学校里可是校花啊!也不知道怎么让杨峻这小子给弄到了手,每想起此事闻明便妒忌地很。而他们口中提到的许局长则是杨峻的顶头上司地税局局长许柏年。杨峻现在是副科长。但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又如何给赤身裸体地被捆到马桶边的。而且他们口中的家畜又是怎么一回事。还要让他吃屎、喝尿,虽说他有点受虐倾向。可杨峻夫妇并不知道啊!光听杨峻说每每在他们夫妇便后用嘴替他们舔干净,这也太侮辱人了。等他们俩进来一定要问个清楚,最少也要让他们把自已给解开。赤身裸体地被反捆着,脖子上还系了个狗项圈。被徐果看见还不让他羞死。
「你看它终于醒了。」杨峻夫妇走了进来。
「阿峻啊。快放我出来呀。你们夫妇俩搞什么呢?」一见到杨峻夫妇闻明大声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