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奴知道,主人带着他走的,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上人的身边伺候着,如果是,我得承认他是一个天底下最幸运的奴。
那时,奴真的忍不了了,哀求着伺候上人,可是上人让奴在那个卧室中的上百双鞋子中找出三双您最近要扔掉的鞋子。奴恐惧了,这不是奴应该左右的事情,上人当时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奴,您说要是奴不选,就要让奴给那个笨奴做小受。奴当时乱选一气,看着觉得旧了的就选,可是看到您嘲弄的目光奴就知道奴错了。果然,从那以后,上人放开了使用奴。
原来上人还会注意给奴一个还算干净的鞋底,可自
那以后,您不再那么注意这些。学校到公交站之间有一条穿过田地、垃圾场的小路,原来您嫌那里脏,不愿意走,可是那时,您故意走过那里,尤其是下雨或者灌溉的时候。只要一到合适的地方,您就将鞋底踏在奴的脸上,一方面享受着那个笨奴的周到伺候,一方面任凭奴趴在下面舔舐清洁鞋底。上人非常喜欢穿纹路深的鞋子,因为一方面防滑,另一方面可以好好的使用奴。在您的鞋底,奴品尝过草树叶、尘土、烂泥、口香糖、腐败物质、纸片、食物残渣,甚至有的时候您的鞋底饱含浓郁的不明生物的排泄物的气息……在上人的鞋底,奴几乎尝遍了人间味道。
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具体的问题,你过来再说。
奴本来想问候上人来着,可是发现上人删除或者变更了一切与奴的联系方式。奴觉得自己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破抹布,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涟漪,只能暗自神伤。前天整理邮箱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上人的邮箱号,所以写下了这封回忆录。不知道上人是否能够看到。奴很紧张。
巧莉
山明:
山明发完信,心中一阵忐忑,他不知道这样是否合适,真的还会有回复吗?大概这下子上人的邮箱也会更换了吧。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过来可以,但是不许再说做奴的事情。不然,要不你别来,要不就准备和那个你口中的笨奴一样给我做花肥吧。
您曾经的奴:山明
奴是上人的出气筒,没有之一,因为所有的惩罚都是落在了奴的身体上,那个笨奴出了错,最大的惩罚只是给奴做小受。可是上人真的不知道——那对奴也是惩罚吗?唯一欣慰与辛酸的是,黄金圣水不是奴的菜,但是奴吃下去的东西远远超过了黄金圣水的威力。要不是大三下半年那次因为给上人舔鞋底而农药中毒,去医院洗了胃,大概上人会将这种行为一直延续到大学毕业吧。
山明看完信,呆坐当场,自己要怎么选择呢?似乎还有机会啊……
奴祝愿上人生活幸福,名利双收,快乐常在。
等候你的回音哦!
展信开心。看到你来的信我非常的意外,两年多了,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我听说你失业了,正好我在所在城市开了一个花店,现在正需要人手,你要是没有牵挂就过来吧。
对了,你真要是过来的话,帮我在你那个一线城市买一双百丽的靴子,图片在附件里面,到时候给我带过来,这个小城市太贵了。
原本奴打算和那个笨奴一起跟着上人去您要去的城市,可是毕业前的一个星期,您就不要奴了,根本就不顾临行时奴抱着您的腿将鼻涕眼泪一起抹在您的牛仔裤上的哀求,毅然决然的踩碎了奴的鼻梁,带着笨奴走了。
山明坐了三个小时飞机,加上三个半小时的火车,再加上20分钟的汽车,终于到达了这座心目中的圣地——八线城市景桦市。他没想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小地方居然
吃过午饭回来,山明发现邮箱提示有新邮件,他赶紧打开了收件箱,上人的邮件正躺在收件箱里面等待查看。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邮件。
巧音刚刚点完卡布奇诺,就见到一个三十岁左右,邋遢疲惫,拖着两个大旅行箱子的男子走进了这家布鲁兰德咖啡厅。他就坐在自己的右前方靠着乐师的地方,皱着眉头盯着手中服务生递过去的餐单。巧音撇撇嘴嘀咕道:「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