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无非是那纯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无知的幻想附会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头髪,粗鲁地扇了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清秀的脸上没有掌印,连微微发红都没有。是的,作为一具屍体,和她生前已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美丽的肉,一个符号。而她这个人已经消失了,魂飞魄散,还是上了天国,於这具屍身都无所谓了。
一些像我一样暗恋过她的男人也许会难过,另一些追求过她的痞子也会把这件事作为谈资,甚至叹息着来吊唁一下。她的亲人,当然会哭得很伤心。但数月之后,谁还记得她、时时挂念着她呢?陶夫子说,「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侧躺在她旁边,轻轻抚摸她的脸,一根手指恶作剧似的捅进她的鼻孔里。她现在的体姿之不雅,如上所述。我看着她的身体,那样人事不知,毫无廉耻地分开着腿,露着阴户。她的髪丝凌乱,覆盖了明秀的额头,两手撒开,没羞地挺着两只大奶子。上过她的男人想必没见过这幅景象。当然,她的凹凸有致,肥瘦均停,以及白细的皮肉,这是大家能共享的。但是,想到这里,我又生起气来,但是,我能随便扇她耳光,你小子能吗?一只手又舞起来,半路上停住,悄悄落在她脸颊上,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嘴嘟起来,露着贝齿。
我缓缓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刘海儿在额头上方晃动着。这时她的上衣中有铃声响了一下,我翻开衣袋,是她的手机。打开来,桌面是可爱的月下调情图。这条短信来自一个叫「王思」的人,从无聊的内容看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不知道她的死讯,看来不是同城。打开她的收件夹检阅信息,越看越窝火,真想摔了它。
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我翻身跨在她身子上,亲吻她嘟起来的嘴巴,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把整个脸颊吻遍。还有鼻子、耳朵……我轻轻亲吻下去,从脖颈,到肩头、乳房、小腹、肚脐、鼠蹊、大腿、膝盖、腿腹、双足。又翻过她的身子,从下到上。在她的屁股上,我亲了十下,又把两团肉使劲掰开,抠住她的肛门,把舌头伸进去,上下舔弄。她的男人没玩过,想玩又不能玩的事情,我全要享受到。我不会再怜香惜玉,因为她不再是我的女孩,而是我的猎物。
不过究竟感到恶心,我只好起来漱了口,心里又觉好笑:自己实在没什么便宜可占,再这样胡闹就是阿Q 了。虽然乐意怎样就怎样,却也不必自欺欺人,像小孩一样跟死人赌气。她有没有老公与我何干,又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少年了,没道理还把她看成女神一样。眼前这一堆肉,任人肆意玩弄,哪里还有点女神的样子。
把她周身舔遍以后,我正过来她的屍身,把双腿打成M 形,准备上马。现在夕阳已挂,日影昏浊,我准备在黑夜降临之前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暖气机高速运行了一下午,室内温暖如春昼。我脱去衣服,抓着她的双足,把肉棍缓缓插入她凉凉的阴道。里面涩涩的,我的老二有点疼。
但在一圈肉壁紧紧包裹下,我雄壮如马,悍野地冲击着她的花心。把手撑在床单上,身体剧烈地抽插着。她的双足左右轻摇,宛如一对玉枝。我的视线由下面高耸的双乳,沿着发散着瓷器光泽的脐腹,滑落到小腹下面黑绒绒的沟丛。她白花花的双腿之间,夹着我冲锋的武器,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冲锋而作着机械地抖动,脑袋晃动着,头髪散开。我看到她的小嘴性感地微微翘着,你在呻吟吗,女人?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吊在脖颈上,披散着秀发来回甩动。这么多年,她的髪型竟然变化不大,依然洒脱清逸,在大学校园内,可以被归入短发一族了。垂下的头髪瀑布一样的飘洒,我双手揽住,搂在怀里,然后仰身躺倒。她的屍体趴在我身上,屁股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颠簸。
她的头部枕在我肩头,我和她亲吻了一会,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拉动双腿呈跪姿,双手夹着她的双腋一高一低地抬放。她的小腹随着动作的一上一下晃动不已,像缎子一样闪着光,中间圆圆的肚脐眨着眼。我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