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垂涎已久的两个小小 头也切了下来,才起(5 / 7)

没被捆住的大腿上,背向着她的脸,取出尖

刀。

第一刀顺着脚踝轻轻切了一圈,她浑身都在颤动,但是只要只要我身下的腿

不挣脱,我不会再理会。

清洗开关打开了,血液冲净,筋很脆嫩,一碰到刀锋就分开,下一步就是骨

头了。

,听说过遥远的中国有庖丁的故事吗?我的刀尖小心地游行在她骨缝间,

真是简单,没有了筋肉的束缚,骨骼之间自然是分开的。

我起身下地,手里拿着刚刚还连在她身体上的玉足,她已早经晕过去了,但

是,一滴氨水就可以唤醒。

她还以为在做梦吗?右腿疯了一样上下挥动,但是没有了脚,小腿的创口直

接磕在台面上,很快就只能原地抽搐了。

脚是这样,那膝盖呢?

我把她的大腿用绳子梆好,宝贝,不要太早失血而死啊。

膝盖比脚要复杂多了,但是也无非皮肉筋骨,如同她的大腿。

现在,她怎么浑身是汗啊?原来是右腿齐根离开了她,现在她该不会踢我了

吧,我重新跪在她原来右腿的位置,但是弟弟居然不够争气,是不是怕她另外一

条腿呢?没关系啊,几分钟以后就可以了。

现在她的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尽管腰还在用力扭动,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

的地方了,我很温柔地慢慢她的身体,没有了腿的阻碍,我可以进到底端,

干脆不用扶着她的腰了,我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起一条腿,她的半个身子也随着

上升,要快,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我解开所有锁链,把她面冲下放好,慢慢把

小弟送进她的后门,而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我们在屋里走动,我给她一一介绍我

的实验装置。最后,走到

桌子的固定销前,那是为了固定大箱子的,简单说就是竖直插在桌子上的尖

头钢棒,我的美人已经开始昏厥,浑身很松弛,我用手捏开她的嘴巴,对准销子

的尖头,然后慢慢下压她的后脑,外力对神经的刺激立即使她浑身肌肉收紧,我

暗自试了试,此时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从她肛门里抽出来。没关系,我一下一下

拍打着她的后脑,她的肌肉很听话地有节奏地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

于,我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后背上,销子尖从她后脑透了出来,而包住我小弟的

肌肉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 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

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雅泽比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于是睡眠状态,

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

现在,我的女皇军们,该醒了。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是南京大屠杀画册,每人一本,在她们迷迷糊糊

刚挣开眼时,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但是,你们日本技术人员

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一个……

一个……一个。

下流的女鬼子,里面只有纹胸,我开始丧失耐心,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

布片。

姑娘们,历史课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