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到在秀文身体中爆炸的感觉, 使劲地突破(5 / 7)

猥琐的男人。我的血一下凉了下来,身子不再紧绷。我恢复了

神智,猛然想起自己是一个被拐卖的人。我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越咬越紧,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

十六

男人一动不动,任我咬着。突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叫,两把将我的身子

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我的双手,三下两下脱下我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我猛地

清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男人两手将我控制住,我跪着,面朝下反扑在炕上,

我的阴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将阴部含了进去。他一点一点地舔,我的

阴道,我的肛门,我一点一点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脱下自己裤

子,翻转我的身子,我恐惧地感到,一条硕大坚硬的东西正在贴在我的阴部,那

么热,那么烫,像要把我烤熟。我一声惊叫,大呼「不要」,然而,声音却被小

蛇堵在了喉咙。男人舔着我的嘴唇,轻声说了句:「夏沫,我会轻点!」然后,

那个巨大的物件就钻了进去,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在它奋力突破的一刻,我撕

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啊!!」

十七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对这个游戏的热爱。好像我的

身体原本潜伏的能量,就等待这次唤醒。第二天起来,我神清气爽,浊气一扫而

光。我照了照房间里的械子,眉眼之间竟然流泛着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肤也

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想到夜里的几次交欢,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种癫疯似的狂

态,心如鹿撞。

十八

第三天夜里,狗娃爹来了。他把门轻掩着,上来搂着我,不由分说一阵热吻。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乳房,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阴唇。我不

再不谙尘事,我不再懵懂无知,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亢奋起来,我的阴道湿润了,我感觉爱液正在一点点润泽着还有些许红肿

的内壁。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

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那一刻来了,我的阴道里塞进来一样东西,我亢奋的细胞受到刺激,身子奋

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来了,有点像试探,一点点,很小心。我的内壁蠕动起

来,渴望这次的包裹更大、更坚硬。然而,物件在阴道口试探了片刻,又缩回去

了,我狐疑起来,却感觉到胸口抚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阴蒂的手指仍

旧那么销魂。我伸出双手,双腿间的臀部使劲往里挺,突然,却觉得手上按

着的肌肉如此松软、皮肤如此冰冷。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狗娃父子两个在我

面前,狗娃爹揉着我的奶子,揉着我的阴蒂,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

我的禁地。

十九

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

二十

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

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

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二十一

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

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

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

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