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