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我手 的同时,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7 / 8)

……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