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我们一年没见面了,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
况母亲与父亲,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儿,馨儿要。”母亲名为馨月,挺诗意的,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上天派来
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说不
上谁勾引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体的细节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说。”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
来,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母亲睨斜着眼,口里香息轻
吐,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按摩。
“还是志儿会疼女人,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饿狼
哦。”母亲薄唇微启,冲我挤了挤眼,嘻嘻地笑起来,俏丽的瓜子脸上,挂着羞
怯的红云。我爱这红云,它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
涵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你真的不饿啊,我去弄点东西来吃吧,有面包哩。”母亲几次相拉我与她
并排坐在床头,我却借故绕开了。
母亲连续好几次的企图,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变得沉默起来,低着头,
想着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着几丝忧怨,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
被面上,形成一团黑云,在灯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动着我的心,也唤起了我从
前的记忆。
窗外寒风呼啸,房间里还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厅里搬来了火盆,轻轻
地放在床边,对母亲说:“妈,我去睡了。”
“嗯——”母亲的声音极细微,背着身子,她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关了灯,带上房门,回到卧房,小玲睡得很安稳。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
耘了年。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21岁,一晃人就老
了,光阴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工作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办法,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
在单位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按
照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
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
“哪里哪里,要不要来一支?”我在门口搭着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
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
长,硬起来,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难怪小燕子喜欢。
调笑道。
团肥肉,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儿,比如班上的学生调皮,得
“太冷了,关严点好。”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每个单间之间封得严严实实
为了怕人发现,我关上了门,反锁了,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对她说:
越来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角色要慢一些。
间,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冷冰冰的,那话儿还是软达达的。我的那话儿挺粗挺
儿,龟头残存的液体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袄上。
,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还是平民一个。有得必
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当作强奸的对象,干起来一点也不客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