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7 / 7)

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

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

……

我的电话响了:「你好,汤总是吗?」

「是的,请问你是?」

「哦,你到机场了吗?我们是过来培训的啊!」对方明显对我的询问感到不满,好像我天经地义地该知道他是谁似的。

「03出口,高个,风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信息,让他们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马四处乱窜。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体型有点臃肿,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请问是汤总吗?」

「你是?」

「公司培训的啊。」

叉,培训的啊,培训的啊,你TNND姓「培训」名「的啊」?连个名和姓都不给我透露?难不成是搞地下情报工作的?需不需要对个接头暗号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说三人到岗,咋就见到一个呆逼。

「还有的人呢?」

「行李箱轮空,到里面去取了。」这呆逼还给配上了个周杰伦「哎哟,还不错哦」的表情和动作。

我,「中元节」不是早就过了吗?是撞邪了,见鬼了,还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约一刻钟,老远就能看到两个人向出口走来,男的拉着两个手提箱,肩上斜跨着电脑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长发,右手腕间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领连衣裙,正朝着我们亦步亦趋地走过来。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呼吸困难。伸出手来,努力朝旁边抓过去,想抓一个物体让自己依靠,不让自己瘫倒在地,或是心脏飞出嗓子眼去。

是的,没错!

这个身影曾经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脑海,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津驰荡!如今却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设法淡忘的一场梦靥。

蒋丹,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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