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我在看她时,反而更卖力的呧刺起来,妈的!她竟然用舌尖在肏我!而且,她成功地肏入了大约一公分多的深度!我爽得屁股乱摇的叫道:「噢!裴莉,你太棒了!」
她呧着我肛门,发出模糊不清的口音说:「唔……哥,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
我让她又呧刺了片刻之后,再也忍不住地转身过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地,我命令她:「张开大腿!婊子,我要狠狠地肏死你!」
她轻呼着说:「哦,别这么急!哥,这次我们上床去、你爱怎么玩我都可以!喔……哥呀!人家愿意当你的性奴隶!」
在床上的第一回热战中,我发觉裴莉是个非常性饥渴的旷女,经过我一再的追问,她才说出原因──原来伟益只有一根不到四寸半长、比大拇指略粗了点的小鸡巴而已,而且,他永远无法维持五分钟以上,甚至经常在一、二分钟内便弃甲卸兵,根本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我调侃着裴莉说:「那你干嘛还嫁给她?你想哈死自己啊?」
她嗔道:「我以为口交可以弥补一切,谁知道……他总是一射完便睡得像个死人!」
我顶住她问:「那么,到目前为止,我表现的如何?」
她缠抱着我嘤咛道:「哦,阿风,你是我碰到过最大、最棒、最强悍的男人、你一次怎么能干这么久啊!?喔、你真的好厉害唷!」
我告诉她:「我要肏你肏到天亮!裴莉,我会让你乐不思蜀的!」
她淫媚地轻呼道:「呃、来吧!哥,随你玩个够!我已是你的了!」
我吻着她问:「真的吗!?宝贝,什么都会听我的罗?」
她谄媚地说:「是的!哥哥,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喔,哥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不过,我心底还计划着要让她的尊严,更彻底地在我的淫虐下瓦解;所以我只是叮嘱她道:「别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我前后已换了六种姿势,肏得裴莉大呼过瘾,而她也用各种方式骑在我的硬屌上,企图得到高潮,但我却控制着游戏,绝不让同一种玩法超过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裴莉已供述了她的一部份性史──像是她十八岁时,被她的专校教官骗去体育馆开苞、在和伟益结婚之前,已和十二个男人上过床等等,而她含过其中一半男人的屌、至于肛门则只被其中三个搞过,最精彩的是她的后庭是被一个老外开封的!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荷兰机长,他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成了第一个闯入她后门的幸运儿!我问她:「开洋荤的滋味如何?」
她低笑道:「嗯,前几次比较刺激,但是……老外也没你的这么粗长,而且,他们每次都不是很硬……也很快就射了。」
我问她:「不爽你还肯让洋鬼子玩屁股?」
她不依地说:「人家有啥办法嘛!老外又特别爱搞后面,第一次差点就痛死我了!如果不是曾让二个老外干过人家的后面,我才不会懂这种玩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