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阿姨嘴里爽吗?‘ 格尔布西点头。
午后的知了在外边发出单调的振翅鸣声,几乎虚脱的哈太昏昏欲睡。
哈太问:’那不是尿,是好东西……以前摸过自己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他说:’你……不穿衣服真好看。‘ 哈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格尔布西看到哈太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肉棒,听见哈太问他:’舒服么?‘ 格尔布西由衷地回答:’嗯……好舒服……哦……‘哈太问他:’以前这么舒服过么?‘ 他说:’没……我要下床。‘ 哈太问他:’下床干啥?‘ 他说:’我要尿尿。‘ 哈太微笑着说:’没关系,你不用下床。今天教你一个游戏,我现在下去亲你的鸡鸡,看你能不能尿我嘴里,看你能尿多少。‘ 格尔布西说:’啊?妈妈要说我的。‘ 哈太说:’乖,听话,妈妈不说你,我跟妈妈说好了的。‘ 说着,哈太趴到下边,张开嘴巴,把格尔布西的大鸡鸡含进嘴里,开始轻轻嘬舔。
哈太问:’以前这么爽过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目地伸出手去,抓到一对大奶,软绵绵的,摸上去的感觉跟他抓住摔跤对手的感觉迥异,同时他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其实呀,怎么说呢,好比一个一直没有嗅觉的人忽然之间闻到了世间的美味,好比盲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光明,他激动得呼吸困难,加上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只会躺在那里,看着哈太。
格尔布西抽出手指,仔细看着手指上面的粘液,出神发呆。
哈太重新躺在格尔布西身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手继续爱抚着他的大胖蛋蛋和微软的鸡巴。格尔布西慢慢醒转,满脸红晕,本能地抱着哈太,揉着哈太的乳房,捏弄她的奶头。
过了很久,哈太缓缓说:’哎哟……刚才被你搞死了……我很久没……哎你干啥?
哈太问:’以前摸过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他:’喜欢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不动声色地舔着、嘬着,直到吞咽下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心里有一种成就感,为这个童男子’破处‘感到自豪。
头一次践踏茫茫雪地的非洲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雪地上撒野。很快,在哈太嘴里撒野的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憋不住了,马上就要不行了,眼看就要爆炸了。
哈太抱着格尔布西的腰,忍不住发出呻吟:’哦……插进去……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使劲插……插我……插我
不,盎司是蛇毒,呵呵。
哈太说:’女人舒服的时候,这里就变湿……这叫小豆豆……这叫屄屄…… 哦……嗯……屄屄里边有一个洞洞。把你的手指头插进去……插进那个洞洞里……没关系……插……女人喜欢被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 唔……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插……唔……插吧……对……唔……使劲插我……哦……‘
……插我……啊……好舒服……嗯……唔……插……对……唔……使劲插我……哦……‘哈太的身体已经空虚得太久,所以格尔布西刚动了十下,她就浑身痉挛,目光散乱,紧箍着大枪的小屄里边猛烈收缩了四十多次。格尔布西早已迷乱,顾不得注意哈太的反应。他闭着眼睛,越战越勇,一会儿把哈太侧过身来,一会儿扛起哈太的一条腿,一会儿让哈太趴着,他从后边插。这回他插了足足半个小时,钢猛的鸡巴通体火烫,像一个顽强的活塞,猛烈地插呀,插呀。
哈太彻底晕眩了,她不清楚自己达到了多少个高潮。因为很多高潮是首尾衔接、接踵而至的。数目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十分快乐。她被插着,享受着,收缩着,呻吟着,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终于,在格尔布西从后边插她的时候,大硬鸡巴顶着她的G点,还有一个拇指坏坏地按揉她的屁眼,她自己从下边伸过手去,揉着自己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小豆豆,她的阴道在极端的刺激下再次开始收缩。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