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然后便全身无力的躺下来,跟着将头沉入水里再浮起,而后像落水狗似的甩动头发。
伯元再望向女儿这边,女儿已经跟她一样完全赤裸,好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瞧到女儿的身子,柏青哥七手八脚色急急的将身上的衣物剥除,伸手准备掀起盖被,戴蕊却摇摇头阻止。
戴蕊将情郎推倒在床上,俯身伸手到柏青哥的双腿中,握住硬挺的大屌,并作势让他往上移,然后跪下来,调整姿势使自己面对家里,把头埋入情郎的两腿中间,将整条胀硬的大屌含入嘴里,同时抬起眼睛往家里暗黑无光的客厅目不转睛的注目着,然后放开大屌,伸出舌头慢慢地由鼠蹊往龟头舔去。
伯元浑身震了一震,虽然明知自己处在黑暗中,戴蕊绝对无法看到自己,却依然心虚似的立即把眼光转向淑芬。
淑芬背对着他站在浴缸旁,缓缓的用浴巾擦乾身体,她的屁股实在漂亮,不像自己的太太,不仅像团湿面团似的往下垂,还起了阵阵泳圈,而淑芬的不但肌肤光滑,而且两团臀肉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简直是天壤之别。
转头回去看女儿,她正用手扶住柏青哥的大屌基部,嘴巴圈成圆状,上下上下的吮着阳具,使头部像唧筒似的抽动,跟着稳稳静静的含住龟头。
伯元想,她已经把情郎的精液吮出来了。这小鬼到底在那儿学到这些技巧的?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也把这些技巧教给她妈妈?
假如把窥淫癖这件事除外,伯元可说跟一般传统的男人一模一样,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直截了当的要求妻子帮他做这种事情,他们的性生活实在平淡无比,既没有綑绑、也没有拷虐,更没有「越位」,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大限度就是有几次妻子用手帮他手淫,即使如此,再怎么说她也绝不可能用嘴吸屌,更别说把精水吞下去啦。
想到这里,伯元看见女儿停下吸吮的动作,胯坐到柏青哥的小腹上,当阴唇抵住龟头时,戴蕊停了下来,伸出右手扶住大阳具,顶着她的阴唇口来来回回的摩擦,然后翘起头看向爸爸这里,舌头长长的伸到嘴外,乳房随着深深吸口气而挺高,平顺缓慢的往大阳物蹲坐下去,直到臀部接触到情郎的小腹为止。
看到这里,伯元忍不住又自己打了管手枪,他已经完全不再注意淑芬的动静,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柏青哥的阳具、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抽插女儿。
忽然间,柏青哥往上将屁股挺离床舖,整个臀部的肌肉紧紧的、僵硬的扭结起来。
伯元边搓揉阳具边想:「他射入我女儿的屄里去了!他……」这种刺激像电流击中他似的,在他的全身游走,然后传往卵蛋,一个竣不住,马眼一松,热烫的淫精再也控制不住的直往外喷,而且正好喷在睡袍上。
伯元的精液还没喷完,就看到柏青哥用力往上一顶,跟着重重的摔到床舖上,大阳具啵的应声抽离,白色的黏液立即从女儿的屄里泄出,有的留在屄洞口,有的就滴在柏青哥的卵蛋上。
「老天喔!」伯元暗暗窃笑着想:「这小鬼的精液倒像马一样,还发泡呢!」柏青哥跟着移动身体,让脸对着戴蕊的屄,将舌头搓入屄里搅弄,戴蕊将头往后仰,显然非常喜爱这种刺激的感觉。
伯元捡起睡衣离开,将睡衣丢到洗衣篮就回房,没继续看下去。
一小时后,女儿来敲他的房门。
「怎么啦,戴蕊?」他问道:「现在是午夜耶!」戴蕊把房门推开走了进来,啪地一声扭亮电灯,伯元的睡衣没有扣,硬挺的大屌笔直的朝着女儿的下体抖动着。
「你有没有看我们?」戴蕊问着:「好希望你有看,你喷在睡袍上了。喔,那种感觉实在棒透了!」戴蕊抓住睡袍的衣襟,将它们张开。乖乖!妈妈咪呀!里面什么都没穿,整个玉体全裸露在爸爸眼前,更夸张的是,睡袍是伯元刚刚丢在洗衣篮的,戴蕊还拉住衣襟左右抽移,这一来爸爸的精液正好在她的背部擦来擦去。
伯元本来想撒个谎,不过又改变心意说:
「是呀!我看了你肏他!也只看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