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时,老姊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
声,就好像 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姊的淫水溅得
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姊的声音有
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鸡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鸡巴。甚
么这一支这 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姊“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鸡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
一声,我恋 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把鸡巴举得高
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 射到老姊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姊阴部,混着阴部湿淋淋的淫水 ,摸着涨卜 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里面又 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 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
白色泡沫。
噗”的响, 好紧,水好 多。
我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
能射在里面 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压在老姊滑溜溜
、胖嘟嘟的 阴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姊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姊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
手、用细腻 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
香气。那不 是姊姊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
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老姊房间,一
呆就是两个 多钟头,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姊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
要尿尿!让 我进去!”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
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姊那 副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姊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 ,反而对老 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姊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 !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 ,瞪眼道: “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
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 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打电动!
”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 期,知~~ 道~~吗?”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
“唉~~生你这种儿子有 甚么用?”
我偷瞄老姊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 去看电影。 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