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放到我头上轻轻搓弄,说:「我就喜欢你这样跪着服侍我的样子。」他闭着嘴就不说了,但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也许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刚刚我还在享受着当一个S的感觉,下一刻就被打回M的原型。
秦亦琼,你就是个婊子,贱人,喜欢跪着被人羞辱玩弄。就这样想着,下体微微得开始湿了,然後是止不住的流水,打湿了我的内裤,顺着丝袜开始蔓延我的大腿。有那麽一两滴,透过丝袜往外低下,划下淫靡的弧线。
小峰开始冲刺。他抱住我的头,不停地开始快速抽送。那根大屌无情的碾压了我的舌头,口腔,在我的喉咙里深入又拔出,那样的痛苦难受,而我却忍受直到甘之如饴。下体愈加不堪,我甚至把手放了进去,缓缓抚摸我的阴部,抠弄着我的小穴。
「唔~ 呼~ 」伴随着小峰的低吼,一发腥臭的子弹在我的嘴里爆发了,而下身也好似到了绝顶,淫水破薄而出,一阵酥痒的感觉从下面直冲大脑,然後又被快感瞬间淹没。
小峰把阳具拔出,而我却瘫坐在地,久久无力爬起,小峰想让我把精液吐出来,而我随意的翻了个白眼给他,将他们缓缓地咽了下去。
说不定以後会经常吃他们呢,要早点习惯才行啊。
想着,就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生命的前十八年,我都活在一个山川围绕的城市。城市繁华而美丽,一江流过,客商不息。但这与我并无太大关系,我只是活在这个大城市的小角落里,过着日复一日平凡的日子。
父母对我甚好,百般苦痛也听我倾诉与我共勉。我将重心都放在学习上。高一我本是普通班的一员,却在一年後成功火箭班,也算是我回报他们对我任性的包容。
在日益增长的学习压力中我开始看腐文。没错,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越是虐待的我越喜欢,捆绑,鞭打,菊爆,奴役……甚至还有变性与双性,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口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如此的重。但我并不期待现实中的同性之恋,因为我一直觉得他们会破坏文中的美感。
我悄悄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却从未表白。我熬夜到12点来第一个对他说生日快乐,为他做过他最喜欢的蛋炒饭,做最靠近窗户的位置以求每天他经过我们班级时能看着他。
但我没有表白,不是因为他太优秀或我太平庸,相反,我是那样骄傲,却又那麽狂热得喜欢着他。我有一米六八的身高,这在我们这个地方已经相当拔尖。何况我虽然不是波霸,也称不上女神,但是前凸後翘,面容精致,即使梳着最土气的马尾,从小也一直被人称赞文静,有气质。
最终高考结束,我离开了家里来到一个远远的大学。之前几个月我一直为他与另一个女孩走到了一起而伤心不已,甚至是有些病态得开始打扮自己,穿着超短裙黑丝袜出现在同学聚会,与好几个对我有好感的男生厮混在一起。过去的几年他们都陆陆续续来表达过心迹,但从未得到我一丝一毫的上心,但我现在正肆无忌惮得被他们围坐在KTV包间的中间,随着夜幕深沉而来的是躁动的心。我默许他们越来越大胆的把手放到我的肩膀,纤腰甚至是大腿上,装作酒醉随他们任意抚摸。
他们也好像开窍了似得感觉到了我的暗示,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们的手有的在我背脊慢慢滑动,有的在我的丝袜美腿上慢慢打圈,还有的轻轻揉捏着我的胸部,拉扯我不知不觉已经硬起来的小葡萄。我就在这时发现了我的身体是异常敏感的。即使他们只是轻轻抚摸过我的背脊,手臂,我都愈发感到一阵阵酥麻穿透全身。当他们大胆得抚摸我的大腿内侧,甚至於偷偷摸进裙底,扣弄我的私处,我都得费好大力气忍住自己的娇喘,以免进一步挑逗他们。哪怕我知道我潮红的脸色早已昭示着这个诚实的肉体背叛了她的主人的意志。也感谢我们父母的家教,大家也都是早早散去回家,不曾有在外过夜的情况,自然他们也不能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要走的时候,我收拾自己的行囊,收拾了与所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