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
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妈那迷
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
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
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
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
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
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
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 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
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 里那
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
然後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 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
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後吧,妈一
定给你 ,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
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
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
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 小,怎 会懂呢?这都是我後来 弄明白
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
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 没
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
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
颗经过创伤的心 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
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
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
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
,所以她 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
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後,
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
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
正意义上的性
交。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
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後就是妈妈被欲火
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
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
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
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
,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爱。转眼之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
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
家中的女人, 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