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栖迟解袖扣的手顿了顿。

车停下来时,他俯身抱起她,拾起被她踢掉的高跟鞋。

窗外飘起细雨。

温栖迟站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床上熟睡的身影。

七年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从未真正看清过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晨光透过纱帘时,江鹤月正对着浴室镜子撕掉眼底的假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