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声中,齐越一遍一遍的进来。
“翟总,沈先生五年前和你的最后一通电话前有和一个陌生号码通过电话,但是查不到号码所有人。”
“翟总,沈先生在都城时还去了一次律所,律所的所有人是王文华。”
“翟总,沈先生在都城见过李昂。”
“翟总,据查,沈先生的母亲应该是已经完成了换心手术。”
......
钢琴声一直不停,真相一个又一个砸向翟闻深,砸得他颤抖的心千疮百孔。
沈确指尖下的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锋利的兵刃,将他从内里到皮肉都刮了个透彻。
沈确的爱真的一点不比他少,因为他,沈确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痛,却没有丝毫的怪他。
明明那么爱,却句句只能说恨,推开爱入骨的人,沈确得有多痛?
下午的时候,坐在钢琴前的沈确听见了开门声。
看见了翟闻深,沈确也还是坚持把一首完整的曲子弹完才停下。
他弹了几个小时的琴,手指都是酸木的。
翟闻深站在窗前的光影里听着沈确把曲子弹完,“这么想见我,想说什么?”
沈确看见翟闻深脸上短青的胡渣,他一脸的疲惫,声音却带着淡漠。
沈确站起身,手落下,玻璃碎片被他卷进掌心,“翟闻深,我们都是社会摸爬滚打了好多年的成年人了,为了爱要死要活那是小孩子的把戏,没了爱谁都能活,你囚.禁一个不爱你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翟闻深缓步踱过去,目光落在沈确垂在身侧的手,他的手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