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得下来?” 余邃已恢复平静,道:“那就是我的事了。” 酝酿多日的一拳最终砸在了棉花上,时洛一时竟不知还能说什么。 时洛尽力忍着眼泪,不让自己更狼狈,半晌哑声道:“……我就当最后一次被你耍了,你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时洛拿起棒球帽戴好压低帽檐,拾起桌上手机,转身走了。 回到IAC基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时洛没直接回基地,转头去了基地附近一家开门很早的早餐店。 时洛坐在早餐馆靠窗的最里侧,给自己点了一碗馄炖。 馄饨的热气蒸腾起来,熏得时洛眼眶微微发红。 当年早饭钱那点破事,时洛其实早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