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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地掰开她的腿,挤了药膏在手心,沉默的为她擦抹。

空气仿佛都凝固,曾经他们面对彼此的身体就如同面对自己的那样,现如今却又羞涩起来。

“皮皮,我自己……唔……”

皮皮没让她把话说完,霸道的吻住了她,舌头深入她口中与她纠缠,继而倾覆将她压入沙发。

“别,皮皮……”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蓝蓝着急起来,药膏的清凉感一丝丝流入她体内,她根本耐不住的,他却偏要撩她。

“我没说那样就放过你。”皮皮在她耳边吐息,“不会怀孕的,别怕。”

闻言,蓝蓝瞪大眼睛,她如今长大了,经期规律,自然也就自己哪几天是排卵期,皮皮没用安全措施,她不敢提这事,久违的二人,提那些都是扫兴的,她只要他高兴。然而现下再来一回,她就要来不及吃药了。

然而他却一言道出了她的顾虑,惹得她顿生复杂。

她且信他的任何保证,一如年少无知的少女,却又满心忧虑,对可怕的未来完全没有发言权。

“放松,交给我。”他拉高她的腿,双手放肆地爱抚着她全身,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像温存,而非昨夜的施虐。

确信他不会伤害她,蓝蓝于是放松了身体,柔白的手指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皮皮不,却折磨她,被单的阻隔下,他卖力地侵犯她腿间,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入她体内那样色情的律动着,蓝蓝控制不住响应他的索求,在他的顶撞下一记一记呻吟。

羞人的蜜液缓缓泌出,药膏的清凉感游蛇一般钻入体内,嘶嘶吐着红信,恼人地挑衅着她。

“进来!”她拉下他的头颅,将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长腰,不带羞涩的求欢。

皮皮轻笑一声,手指探入身下,拨开那两片湿腻的肉片,缩臀挺身她。他两手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弯折成虾子一样的形状,令蓝蓝清楚的听见自己羞人的湿润被拍击的声响,娇躯更是被他撞击的大起大落,一如海浪中起伏的船只,风雨下尤嫌脆弱。

漫长的情事仿佛没有休止,她昏睡又清醒,闭着眼睛感受他爱怜的轻吻额头,用手梳理她散乱的秀发,她不想找回神志,只蜷缩在那宽厚温暖的臂弯里,找寻久违的安全感,醒醒睡睡。

见她睡梦中有笑,皮皮俯身吻了吻她唇角,窗外星辰又降,他洗了澡,出来时样式薄来了电话。

“别累坏了她,她身体大不如前。”

皮皮瞄了眼背后的大床,她那么瘦小,仿佛被单下根本没有人。

“知道了。”

“找个日子叫上你父母亲,是时候该把剩下的事办一办了。”

“……好。”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冷漠十分。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在她哪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总是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也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从小就风流,和死去的朱婷婷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人作呕的关系就没法停止,一直延续到了现今。

三天前,她的老板,那拉,带着金银细软回国,两天前,她命召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她要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