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迷人地笑了笑,“我听说你不打网球了,上次的膝盖……”
说着,当姐姐的脸色立时难看了下去。
皮皮没事人一样傻笑,“我这不是能走会跳的嘛,网球也不是不能打,只是不想打了。”
“为什么?”
“太耗时间,还不如拿来多读点书,或者,陪陪蓝蓝。”
提起蓝蓝,姐弟二人神色具是一黯。皮皮火速地又提起了精神,把蓝蓝要回学校的事说了一遍,盛宠知道这是好事,却说不出恭喜的话,但见到皮皮那样高兴,也不忍说些扫兴的话,只让他早些睡,明早得早起。
皮皮听话得去洗漱就寝,他久违了独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一时乐晕了头,盲目地了自己的美梦,不知道他姐姐独自在舞蹈房挥汗如雨地练习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他出门上学时,盛宠罕见地晏起,他撇了撇嘴,自己先出门了。
买好早餐和咖啡到了校门口,时间还很早,他看着手表自己先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怕蓝蓝等会取笑她,他甚至在心里编出了一整条借口,比如:骗她自己也是才刚刚到而已。
可是,咖啡的温度却一分一秒的在揭穿他。
直到咖啡凉透了,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尴尬、羞愤、不解,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当他终于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