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并不意外,他早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卫黎的话并不能够影响他半分。
“你很聪明。”顾栖感慨着,发出了非常真诚的赞叹,“拿了元黎不知多少的记忆,结合着这些年里天师协会对我为数不多的情报收集,也能把事情猜测的七七八八。”
在他这样说的时候,半张脸上黑色的鬼纹都在缓慢的流动,看起来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和意志一般,将顾栖身上那种“非人”的特质凸显的愈发的明显。
顾栖的法器,双枪流火与霜星早已损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失去了自己的力量。
不如说,那一对双枪才是平日里负责限制他、禁锢他的力量的枷锁。
这枷锁之下所封存的力量过于强大,有如随时都有可能会喷发的火山,以至于作为其主人的顾栖都不大愿意在没有枷锁的情况下去轻易的调动和使用。
“但我不得不说。”他轻声道,“你下了一步错棋。”
二十岁的顾栖,与二十六岁的顾栖,谁更危险一些?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但是无所谓。
因为无论那一只疯狗有没有套上缰绳和笼头,从本质上来说并无区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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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江不换和宴潮生寻不到打开那青铜门的办法,眼下只能坐在那青铜门前干等着,不免也就会彼此说说话,“有些事情……可能得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