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那般深爱和看重, 理应便是唯一的、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何来宛宛类卿之说?

然而顾栖闻言, 却笑的更开心了。

“好的,我知道了。”

只是说是这样说, 瞧着显然并没有任何要改的意思。

他只是看着宴潮生, 笑的非常的……甜蜜。

对, 这太可怕了,旁观的江不换想。

他有朝一日,竟也能够用“甜蜜”这样的词语去形容顾栖的表情,这真是一件说出去连江不换自己都觉得自己怕不是疯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