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之接着说:“皇上还有一句话是给你的,谢怀景,你要记得,锦玉是朕的外甥女,她和孩子若是少了根头发丝,都要唯你是问!”

“君子不行,暗施欺心之事,谢国公若是再犯,朕绝不姑息。”

谢怀景一下子跌坐在地,顾隋之嘲讽地说:“谢怀景,你真的以为你的国公府如铁桶一般?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乔锦玉眼泪一下涌出来:“谢皇上为锦玉做主,多谢侯爷。”说完,扑过去明珠身边,紧紧搂着女儿:“明珠,母亲这就带你回家。”

谢怀景呆坐了半晌,突然想疯了一样大笑出声,一把拦在前面:“想带走她,咱们就把账算清楚!”

乔锦玉看着他:“算什么账?”

沈月娘上前一步,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算什么账?当然是算国公府帮你养了这么久的野种,难道不该算账吗?”

“你的掌上明珠,压根就不是夫君的骨肉!”

乔锦玉如遭雷击一般,步步后退:“你胡说什么?”

谢怀景一脸地讥笑:“月娘说得没错,我帮你养了这么久的女儿,你总得付钱吧,难道把我镇国公府当傻子吗?”

“什么叫帮我养了这么久的女儿,难道明珠不是你的骨肉?”乔锦玉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谢怀景大笑起来,边笑脸上边露出讽刺的笑:“乔锦玉,我忍了五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养外室,因为明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他抹了下笑出的眼泪:“当年你我成亲,是因为清风楼的那场宴会,有人在你的酒壶里下了药,他本是想迷晕你毁你清白,谁知被人发现就跑了。”

“等你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是我,你以为是我们一起被下药。我便也顺水推舟,上门迎娶你。”

“但是,与你一起被下药的人并非我,与你一夜春风让你怀上明珠的人也不是我。”

“只不过我发现你们时,那个男子已经被人带走了。”

“我做了长公主府的贵婿,一跃龙门,这才做了镇国公府的世子。可我也戴了五年的绿帽子,把这孽种当做亲生骨肉养到这么大,我也算对得起你了,如今你想带走她,那便付钱!”

乔锦玉如五雷轰顶,道:“不可能,当年清风楼的人明明就是你......”

谢怀景嘲讽地笑了:“我如果不说是我,又如何求娶得到大名鼎鼎的宜安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