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罐子倒扣在阳光下晾晒消毒,一边说:“还有,这个月我不是转了一千五到妈的账户上了吗?然后妈反过来打了三千给我。”
她当时真的惊讶得不行,她还记得之前婆婆买金镯子的事呢,她一直以为婆婆只会想办法从她口袋里抠钱的,真是受宠若惊。
“我也厉害。”江河将腌好洗好的酸豆角放到砧板上,菜刀微动,长短一致的豆角仿佛尺子量般整齐。“没有我推广,妈怎么可能财源广进?”
至于不动声色地帮助江母调味的事,就不必说了,反正在这对婆媳心中,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形象十分牢固。
他朝老婆说:“那钱你收着吧,这算是咱们的辛苦费。”
晚上,罐子都消好毒后,江家一家人齐上,将江母炒好的腊肉烧梅干菜装罐。
等做完后都已经晚上十点,众人的手酸得不行。
他们也没多说什么,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一家都起得很晚。
江河和盛楚楚醒来时,都已经九点多。
江母难得的没有说什么,她端来两碗馄饨给两人当早餐。她现在很忙,没空做饭,索性就提前包了饺子、馄饨和包子之类的冻在冰箱里,吃的时候再煮。
对此,江父表示有意见,这钱赚多了,生活水平咋还下降了?
江河觉得累,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老婆跟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