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定,我左右无事,便琢磨琢磨,否则,这饥肠辘辘的,倒是难受。”

权非同不知素珍下落,同样,有人此时也是如此,也许该说,他惦念的大事不在此处。

风过林梢,夜色越发深诡。

这人活动着从死尸堆里刚爬出来的身体,一双犀利如鹰的眼睛警惕地看着远处手擎火把,正一路过来清点今日这堆积如山的伤员尸体的慕容军士兵,走到一个死掉的慕容军身旁,把他的衣衫袍甲脱下,很快套到自己身上。

那浓重的腥臭的气味,腐败的气息让他五脏六腑都要翻转过来,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飞快走进后方更深的夜色之中。

几近两个时辰后,这个人出现在上京大街的一处普通民舍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