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好,又怎知我并非外出办案?”

“提刑府说你外出办案了,刑部那边也有此一说。我们这些人,宫中怎会没几个打探消息的奴才。连玉对我们亦然。当然,大事是很难探出,但这人在哪,还是知道的。十多天前,我的人说,你在宫中出现过,随后消失了行踪。你一直在宫中吧,按说连玉这小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你身份还没恢复,不会就此留你在宫中,当了妃子来用。”

说到妃子来用时,他语带暧昧,但眼中又透出一抹淡淡的沉悒和不悦。

素珍避开他的眼神。

“你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点情绪,很快抹过,他看着她,停住脚步。

“是,我是发生了事,奸相,你可以帮我吗?”

素珍也不拐弯抹角。

“你且说来听听。”他并没有立刻答应。

“连玉再次对我下了禁令,不许我进宫。我想进宫一趟。”素珍知这样说,他也许更不可能答应,但还是直说了。

权非同笑了,长眉入鬓,笑的太阳穴微微鼓起。

“双城这姑娘还是有些手腕,我听闻近日她都在连玉寝宫过夜。虽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但很好,妙极。”

素珍一声笑。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