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越来越模糊
可她没能享受多久,马车嘎然停住,一丝亮光随之透进,照得人眼睛微微涩痛。
她猛地惊醒过来,发现眼前亮光一暗,连玉将她揽在怀中,一只正盖在她眼睛上方。
“什么事?”连玉沉着声音,似在向外面发问。
“禀主上,”帘帐外是白虎有丝焦急的声音,“七爷那边来人了,似有急讯。”
“带人过来。”
“是。”
“皇上,”不一会,帐外又多了道男人的声音:“无烟姑娘那边,出大事了。”
霍府。
午膳前,长缨枪从外回来,匆匆奔进霍长安,低声向他汇报什么。
霍长安正在书案前练字,闻言,掷笔冷笑,“果然好的很,再探。看看那个人明日还会不会再去,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长缨枪应下,又匆匆出门,领命而去。
虽离开沙场数年,但午膳后练武的习惯却是多年不变。午膳过后,将近日有些嗜睡的连月抱上床榻,霍长安去了练武厅。他赤着上身,霍长安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支长枪,枪杆一扬,正要施展之际,戟儿张匆匆走进,递给他一封信。
“霍府昔日怀素借住之别院,务必一见。”
玉扬的资特。这字迹他眉心猛地收紧,片刻,他套上衣服,带着戟儿张驰马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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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安一路快马加鞭,没多久便和戟儿张到达别院。
这是他其中一处私.产,地处近郊,非常幽静,是以当初才借给素珍避祸。如今到得此处,戟儿张高声一呼,也不见平日在此打点的老仆出来开门,霍长安冷言吩咐,“你在这里侯着,人一到就带进来见我。”
“是,末将明白。”戟儿张谨慎的答应了,霍长安点点头,他并没把大宅钥匙带在身上,但这点高度,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提气一纵,已跃了进去。
甫一落地,他便心下一凛,警惕起来,屋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