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的伤口,隐隐渗出血迹。

粗粗包扎的白布上,早已被鲜血浸透,车子不知开了多久,回到基地时,天色渐黑。

失血过多的苏天宇,想凭着苦肉计,能和宋珈禾单独说上几句话。

可女人只是不耐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