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我心一颤,司年,他终于要离开我了吗?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任由黑暗吞没我的脸和肆意流淌的泪。 接下来几天,我再没见过贺以年,连订婚礼服和场地都是我一手操办。 我不在意他在陪谁,只一心一意的演好这最后一场戏,好送司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