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完还在微微跳动的阴蒂,等自己的心跳平复。
“我不会再有别人了,女的男的都不会。”他说。
谢尔斐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像是点头,呼吸的声音像唱歌。
“我等你。”她唱道。
白牧林想要直接送谢尔斐到学校,但是公司不许他再次在旺季请超过一天的假,除非他家里又死了人。
他把妹妹送到机场时已经快要误点了。实际上两人起得很早,但是既然行李都提前收拾好了,自然剩下很多时间再腻歪一下。
还好托运行李很顺利,两个大行李箱滑进传送带时他们就开始跑。也还好机场老破小,没几步就到了安检口。白牧林在栏杆前停下了,额头冒汗地看谢尔斐一手推着登机箱一手抓着登机牌狂奔过去。
他知道这还不是更遥远的离别。他知道很快,或许两个月不到,谢尔斐就会在长假时回来。他也知道他无法再做什么。
现在他只能停在这里了。
在他伤感的时候,谢尔斐突然脚下刹车,转头向他奔回来。白牧林一愣,开口想骂她,却先被她又一个飞扑紧紧抱住了。
她捧住他的脸亲在嘴上,仓促而缱绻。
登机箱的轮子从他们身边咕碌碌滑过去。走向安检口的其他乘客偷偷瞟他们。白牧林只是在想,幸好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
他搂着妹妹的腰低头吻回去,最后一次纵容她浪费时间。
谢尔斐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该说的他们都说过了,告别,留恋,叮嘱和想念,所有的语句都只是重复。
“谢谢你,哥哥。……我很开心。”最后她说。
这句话似乎来自上个暑假的某一天,又或是很多很多年前。白牧林记不清了,最近他已经很久没去想过去的事情。放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知道啦。”他叹气,又笑,“浪费了两分钟,你得跑快点了。”
谢尔斐的唇角抖了抖。她没有哭,她长大了。她抓过登机箱冲向安检口,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快点,再快!”白牧林在栏杆后对她喊,“飞咯,要飞咯!”
窗外一架国际航线的787正在起飞。谢尔斐真的像飞一样冲刺向机场透亮的玻璃窗,防晒衣外套下摆在跑动中翻起来,像滑翔翼一样展开,直到转过弯之后他再也看不见。
白牧林慢悠悠往回走。他手里空着,心里也是。
但那不会太久。
——毕竟他回去要趁这一天调休的假背下来谢尔斐规定好的单词,没太多功夫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