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李雾没忙着下车,犹疑几秒后,还是侧过脸来叫岑矜:“姐姐。” 这个称呼被他咬得极其标准,又挟着少年嗓音独有的清冽质地。唤得岑矜心猛一提,好似要被赋予神圣使命。 岑矜问:“怎么了?” 李雾握着那袋退烧药:“以后每周末我自己回家和返校,可以吗?” 岑矜并未深究,几乎没有迟疑地颔首应允。 李雾微诧。 岑矜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索要:“手机先给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