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流连在他跟前,鼻尖近乎相抵。 李雾的眼逐渐深了,如黑压压的漩流,吸噬着她。 “我觉得不够。”岑矜嘴唇再次上前,以此验证他独一无二的引力。 两人缠吻着,岑矜滑躺下去,任由李雾自上而下播撒火种,引燃亦是自焚,他们似乎能在双方激烈的入侵与吸纳中撰写一份不离不弃共赴生死的契书。世界都成了旁白,只有他们在画面中心,被爱涂满了色彩,绮丽鲜活,烈如焰火。 ……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无法显示那个二次方的小符号 我真的无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