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刀,缓慢又清晰地割着许清颜的心脏。

原来,他也会紧张,也会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

只是那个孩子不是她的罢了。

霍临东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问医生,“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可能保住吗?”

“太迟了啊,霍先生,能保住您夫人的命都已经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