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困难。 这是一种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无所适从。 “表哥.......你发烧了......你....”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说不出句囫囵的话。 一切都太过突然。 她不知道该立即推开他,还是继续这样被他压着。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熨帖的热度四处蔓延,滚烫灼人。 盛辰洸双眼紧阖着,眼睑下呈现一片未得好眠的憔悴青紫,他无意识地抬手,蛮横地掩住她的口鼻,薄唇则贴上她粉嫩的耳垂,仿若梦呓般地低声命令:“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