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暧昧与羡慕,当然还有隐晦的、不敢让神医发现的惋惜。
毕竟一个美丽年轻的姑娘配着一个猥琐的糟老头,简直就是鲜花插在那啥上了。
到了夜晚便不安生。
“你白天都不救我!”委委屈屈的男人咬着圆润耳垂,像只垂耳的大狗扒拉着主人不放。四肢死死锁着纤美佳丽。
“我是个柔弱无力的女子,怎么跟各路英豪争夺神医?”与白术相处久了,阿琅倒是学会了调侃。弯翘的眉眼柔和了冷淡,多了几分人气。
高高在上的月中仙叫人惦记,却不如落入凡尘的仙子来得贴近。紧贴身体,怀中温香软玉,开了荤的男人起了几分意动。
毛绒绒的脑袋厮磨纤长的细脖,一层层渐渐褪下地衣襟,呼哧的热气扑在玉润莹白的肩头,。
女子或许今日熏了香,馨香钻入鼻尖。修长的手指撩起女子的长发,丝丝缠绕在指尖。
“你真香……”许是好奇心旺盛,耸了耸鼻头,仔细嗅着女子的香味,十分独特,清淡又绵浓。
阿琅敛目,逐勾起红唇,比起寻常女子艳丽的红唇,她的唇色多了几分暗紫,突破她本身气质里优雅清淡的桎梏,抬起浓黑的美目时就吸住人的眼睛。
“是我的错,没救你,不如叫阿琅赔偿你?”轻柔的声音勾着人,搔人痒处,落在男人的腿间。
裤子里的硬杵冒起了头,松垮的裤裆都出了个小顶棚,白术顺着女子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双腿间,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又好奇期待着女子的赔偿。
女子从男人怀里站起身,松垮的衣襟欲落不落垂在肩头,还有几层外衣落在手肘处,微敞开的襟口露出女子暗藏的白皙胸口,一点浑圆弧度与平坦小腹。纤白手指勾下了幔帐,男人被留在床内,女子伫立朦胧的幔帐外。
昏黄的烛火照映出女子身形在幔帐上,夜晚的昏暗与烛光营造出脉脉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