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没擦干。”

将白昭颜从床上搂起来让她坐好,“闭眼。”

白昭颜眨了眨眼睛,乖乖地闭上了眼,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卧室的油灯被点燃。

岑燃穿好了裤子,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和梳子坐在她身边重新给她擦头发。

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白昭颜突然轻笑出声,“你不是来爬床的吗?怎么突然就给我擦起头发来了?”

闻言,岑燃的耳根浮起暗红,手下力道加重了些,似是威胁,说出口的话却软绵绵的,“我洗过澡了,干净的,你别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