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种异常的冷静。

不大对劲,陈拾意想。

她将衣服脱了下来,用沾满酒精的棉团按在伤口处消毒,然后清洁沿着腿流淌下来的血痕。

那两个女人,是那个柳林叫来的吗?

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支开她?

她们的关系看起来并不亲昵,彼此之间甚至拥有某种敌意,年纪更小的女孩撕扯瘦削女人的头发时毫不犹豫,而那个女人在殴打同伴时的动作也完全没有收力。

是亲属吗?

不,不应该,她们的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是朋友吗?

更不可能,哪个朋友能对自己的同伴出这样的重手?

那是什么呢。

她们几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不论是从长相看,又或者是从性格来说。

她们之间有一个链接点。

陈拾意把纱布一层一层地裹在腿上,然后面无表情地用力按压。

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让人产生瞬间的眩晕感,以至于伤口边缘微微泛木,但强烈的刺激反而让她得到了某种舒缓,紧绷的情绪慢慢松缓下来。

没关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