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只狐狸即便柳林抱着什么别的念头,但只要他不想之前装模作样换来的胜利付诸东流,就应该继续打着自己的人设,在季朝映面前装下去。
现在不是陈拾意去和季朝映解释剖白的正确时机,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是让柳林继续出击,蛊惑猎物的正确时机。
陈拾意想的都是对的。
但很可惜,季朝映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无害的白兔子,柳林也不是垂涎着兔子,为了尝到一口兔肉,而装模作样的狐狸。
两人不能说是志同道合,也足以称得上一句狼狈为奸,是以在陈拾意忙碌着做基础调查的时候,季朝映便又和柳林凑到了一块儿去。
“你都不知道帮我挡一挡。”
柳林不无埋怨地抱怨了一句,他又拿了之前的药膏,背对着季朝映,在伤处涂抹膏药。
陈拾意下手是真的狠,明明小腹处连一点儿淤青红印都没有,偏偏呼吸起伏间都带着痛,“一个莽人,才说了几句话,就稳不住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挑中她什么。”
“不是已经帮忙挡了吗?”
季朝映漫不经心地看着书,略过了柳林带着不满的几句贬低,她唇边带着柔软的笑意,显然心情很好,说话也温声细语:“我不帮忙,那就不是一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