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抠着桌面的青草图标,她几次张了张嘴,才出声,“我不知道。” 梁芬也没打算问出什么,很快放过了这个问题,一直提点时眠多在家里说梁玉好话,让时蹇早点去接她回来。 她敷衍地听着,视线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飘忽。 阳台上,时蹇在给她晾衣服,一件一件认真挂着,从吊带到内裤,一丝不苟。 挺可笑的是,他竟然有留意到自己平时洗衣服的细节,内衣都是他分做两个盆用手洗的。 时眠既觉得羞耻又感到胆寒,他到底关注自己多久了。 时蹇从阳台出来时,注意到她在接电话,目光散漫,神思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