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一众异控局精英眼角直抽,仿佛看到了无照经营的黑作坊医院坑人现场。

银翳却感恩戴德地举起手,其中一个灯牌上前,仿佛有屠宰场工作经验,上去一刀切开了银翳的手腕,淅淅沥沥的流血声立刻响起,配上银翳那古怪的视野,显得越发诡异,另一个“灯牌”开始高声朗诵一段古怪的咒文,银翳浑身颤抖着,听了两遍,磕磕绊绊地跟着念了起来。这几位所作所为简直是照着“如何设计邪教仪式”教科书来的,看得人毛骨悚然。

王泽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宣玑,却见宣玑也难得摇了摇头这不是古妖族语,是一种纯粹的法咒,他总觉得在哪听过,非常耳熟……

盛灵渊却倏地抬起半睁不睁的眼,懒洋洋的目光忽然变成一对刀子,射向投影上的银翳。

银翳不知道把那古怪的咒文念了多少次,他的视野突然出现了古怪的变化,举座皆惊。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