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笑道。 “一定是的。”夕栎平躺在病床上,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目光却像可以穿过阻隔,在看更远的地方。 “那有没有想过见到他之後说些什麽?” “想过很多次了,连做梦都在演练,可是我是很笨的人,到时候大概会让他失望吧。” “才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