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

姚染听着，没有否认。

姜念眼底带着期待，姚染默认的反应让她有了答案。但她还是笑着撒娇追问：“是不是嘛？”

姚染拗不过她，“嗯。”

“你好能装啊，我追得好辛苦。”姜念委屈嘀咕，将脸埋进她怀里。“我好像总是在追你，还好每次都追到了。”

姚染摸着姜念后背，抱更紧了些，姜念真的给予了她太多太多的热情。

姜念看看姚染，心血来潮说：“好想看你追人，你都没追过我。”

姚染静了静，看着她眉眼问：“你想要我怎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