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你可能记错了,我不喜欢吃烤红薯。如果我喜欢吃,只是因为它够便宜。”

云诗诗对他厌烦到了极点,就连最基本的礼貌和客气都懒得做。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吧。”

程知衡看着地上的红薯摔的稀巴烂,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捡起来。

他似乎想到什么,跑进院子里拿过来云诗诗之前画的画。

放在她面前,

“诗诗,你画的我们俩和豆包,你是记得我的!”

宴山亭拿走他手中的画。

“程先生,这是画的我和我男朋友。”

“豆包是他捡回来的。”

程知衡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似乎一切办法他都试过了。

但云诗诗依旧这样冷淡。

这时,程知衡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

“程总,施小姐摔了一跤,随时有流产的风险。”

云诗诗冷笑了一声:“已经有妻子就别找我了,我看不起有家室却和我纠缠不清的人,很没担当。”

程知衡握着云诗诗的手,却被云诗诗无情甩开。

“诗诗,你听我解释。”而后又犹豫了一下。

“算了,你等我回去处理好就回来找你。”

云诗诗背过身去,

“程先生,别回来了。”

第十九章

程知衡带着云诗诗的病例回到京城,助手来接机时,报备了施慈的近况。

自从上次程知衡走后,施慈就没有出过家门。

她不停的在家里砸东西,发泄情绪,骂爹骂娘。

程知衡拧着眉心,闭目养神。

“不重要,只要孩子平安出生。”

助理透过后视镜,观察者程知衡的脸色,有些为难,可是还是开了口。

“程总,施小姐说要见你,否则就要流掉肚子里的孩子。”

程知衡嗤笑一声:“她还真以为可以用孩子威胁的了我,和她说,孩子她想打就打,我不拦着。只不过没有孩子,她在我这就没有任何价值,如果在闹就滚蛋。”

车子一路从机场直接开到医院,程知衡约了之前给云诗诗问诊的医院大夫。

想要从医生那里得到云诗诗可以得救的消息。

结果让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直接滑坐在地上。

医生几乎给云诗诗判了死刑,这个病没有办法医治,只能靠药物维持,但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是极大的,对于病人来讲,算是另一种折磨。

程知衡情绪崩溃,直接砸了医生的办公桌,最后被保安丢了出去。

他还是没办法接受现实。

不会的,他的云诗诗不会就这么死掉。

助手把他扶了起来,程知衡和助手说:“去给我查,只要能治好诗诗的病,不管多少钱,不管让我付出些什么,我都愿意!”

助手为难开口“程总,在知道夫人病情的那天我就拜托过我身边所有学医的朋友和人脉查过了。”

“夫人的这个病,没有办法。”

程知衡崩溃的跪在医院门口,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救她?

程知衡回来的那天下午,宴山亭端出来火锅,张罗着云诗诗过来吃。

云诗诗起身“是上午我和顿珠采的那些么?”

达瓦在桌子上摆好碗筷,仔细从厨房里端进端出。

云诗诗留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程知衡。

“先生!你要不要一起?”

程知衡脸上虽带着笑,可内心还是心如刀绞,因为他知道,她又把他忘记了。

坐在云诗诗对面。

云诗诗拿着筷子很期待的样子。

宴山亭夹一个蘑菇到她碗里,云诗诗尝了一口。

“嗯!真的很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