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着唤女儿的乳名,眼泪也不知将枕头浸湿多少回。
“我想让他和你一样的名字,叫他瑥儿吧,我希望我儿子像他爸爸”,像爸爸一样,一颗脆弱的种子扎根进泥土里,疾风骤雨中顽强地成长,开出最耀眼的花来。
“还是像你罢,珺儿已经很像我了”
周鸿钰极宠溺地歪头望着他笑,牵他的手握了握,“就要像你”。
第一百零二章
因涉及实验室预约和设备已经开机运行,裴温不得不出院了。出院时连计生科也找不到适合周鸿钰的保险套,医生只好给他开几瓶酒精叫他消毒后不要触碰到衣物,每晚周鸿钰上床前都只能晾着翘的指天的性器在裴温面前晃来晃去。
回家第一晚上面对成堆的稿纸和厚厚一摞亟待处理的工作信件,两个人硬生生对坐一夜才将那些都一一过目了,眉头越看越紧,脸色也愈发难看。他不在的这三天,发射试验进度竟不进反退,前段时间已经进展到要讨论如何建设发射井用以克服水压保持平衡,这几天的数据竟在助推器分离阶段频频出现异常。他人不在组里,只是初步推测可能是主发动机点火异常,确切原因尚还不清楚,但不该有的失败结果已经被他准确预料到:导弹反复丧失高度以致触水。
堆积了两三天的工作住院时已经安排下去一些,周鸿钰也是头顶两座大山,一个是去浙江,一个是去广州,好在都是修和电站,只等着上头要安排他去哪一处,又或者是两地挨着来。这样棘手的工作他接的多了倒是毫不畏惧,他怕的是和裴温分居两地,没有自己悉心呵护着,他和孩子病了痛了该怎么办才好?他还不知老天偏要和他开更大的玩笑。
列好回信清单上床时,裴温在翻阅已经审核完成的图纸一一签字盖章,明早这些设计稿就要送研究所交由工人制模,刻不容缓。周鸿钰哄睡了儿子回来,晾着胯下粗长一根来回晃。看见他消完了毒,裴温放下图纸脱掉衬衫,周鸿钰扶他慢慢侧身躺下,接过衬衫叠好放在床位椅子上,与他面对面躺下了。虽然不碰裴温,但他仍旧保持了给性器消毒的习惯,昂扬的头端在被窝里逐渐发烫发硬,像一只粗壮的触手抵着裴温的臀缝,即便是隔着纱布棉垫,依然能感受到那头端的热度。
裴温困得眼皮也睁不开,周鸿钰也累的不轻,不再折腾,赶紧乖乖在他胸前躺好掀开汗衫将乳粒含进嘴里。裴温想,他是真的饿了,吮吸的力道比以往都大很多,胸口一阵阵异样的酥麻后周鸿钰忽然松嘴,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通红挺立的小尖缀着几颗细小的乳白珠粒,随即扑上去“卟嗞”有声地吮吸起来,一只手还要放在另一边上无意识地抓握,像是护食,生怕有人来抢似的。
周鸿钰这几年职务骤增,除去繁重工作外常常琐事缠身就显得面容整肃,不苟言笑,共事的员工还有学生们见他连打招呼都不敢与他对视,但裴温看他,总觉得像个孩子。
正要入睡,被抵着的下身缓缓流出一丝热液,虽不易察觉,但随着吮吸一阵一阵的流动感裴温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抱着埋在胸口的脑袋挪开,脸上发红,有些尴尬,周鸿钰突然被离奶,想都不想又重新将乳首“啊呜”一声吞进嘴里,不出意外地热流又顺着腿心汩汩冒出,裴温再次推开他,周鸿钰不仅不肯松嘴,反而吃净一只又要去吃另一只,裴温反复推开他不成,想要翻身背对他。平常都可以吃,今晚工作这么辛苦怎么就不给吃了呢?何况他都快出差了还能再吃几天?吃了六年多的乳就要硬生生断了,最后还不让他吃得痛快,周鸿钰在被多次的推拒后,抱紧裴温狠狠地吮了一阵,将那颤巍巍两点吮的鲜红欲滴,终于委屈地按住裴温,
“我是不是吃疼你了?”
在这个家,裴温似乎完全取代了原本属于瑥儿的位置,父亲母亲为了他白天黑夜轮流守着,汆鱼丸汤,炒制虾露鱼松,煲猪肝粥,以备他产褥期熬夜工作后的进补,本来用来烘干尿布的白泥炉边挂满了他的垫巾。生产时生殖腔口的纵切口上至腔壁下延至产道,久站或久坐后都无法立即平躺,只能蜷缩着抱着枕头趴伏在床上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