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握着听筒的手打着颤,有那么一瞬忽然觉得胸口堵得喘不上气,忽觉得小腹猛的坠痛,激的他又想反胃了。
裴温在莫斯科读书的时候,有一个叫马卫国的同学,虎背熊腰一个汉子,一收到女儿寄来的信就哭,裴温时常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他自己也这样,只是和孩子分开十来天,和周鸿钰呆在一起忙工作还不觉得如何难受,小儿子那一声嘶吼直接将他这些天来的表象撕得粉碎。
周鸿钰掏出手帕给他又牵他的右手握住,自己接过听筒,“珺儿,爸爸和父亲工作一结束就去接你们,好不好?“
“嗯…父亲…“ 元珺话还没说完,元瑥听见父亲也在,小嘴对着话筒,”呜呜父亲!父亲!“
周鸿钰眼眶发热,孩子的呼喊声让他如此心痛,却仍旧将听筒贴在耳朵舍不得离开,深呼吸了几回稳住声调,“嗯~父亲和爸爸也很想你们…你和哥哥乖乖的,我...“周鸿钰说到此处也无话了,他知道给不了孩子一个确切的承诺。
“父亲,你们…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