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滚,每晚腻在爸爸和父亲身边,一会抱着玩具电话机打电话玩,一会自己拽了袜子叫裴温和周鸿钰闻他的脚。玩累了睡着也枕着裴温的腿蜷成小小的一团,双手抱在胸口,小脸和嘴唇泛白,只微微上翘的鼻尖有些淡粉,两边近乎透明的鼻翼随着一呼一吸微不可查地扇动着,十足的可怜可爱,饶是周鸿钰看了也不忍心将他叫醒,只轻轻为他盖上小被子叫他好睡。
裴温似乎变得清心寡欲,每天晚上只是亲他两下就再没有了,说有点困了。周鸿钰正如狼似虎的年纪,何况他自己察觉到取了钳后那洪水猛兽般的欲望根本压制不住!难不成要天天站在床边自我解决吗?他曾狠心地把裴温从床上拽起来,对着自己下身,裴温眼睛都睁不开,双手扶着床沿,说,“鸿钰,怎么还不睡?“,周鸿钰又偃旗息鼓,将他放平躺好,“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