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萧瑾蘅说起,我很自然就把它们当作她醉后的胡话。 我永远在逃避。 “师姐……很爱您,也很爱老爷……” “是啊……”萧瑾蘅抬手,用胳膊覆住双眼;“人的爱有许多许多种,我能看出来,她对爹爹是有情的,要不然当时…也不会止住动作。可是,清荷……从一个旁观者来看,阿娘待你,永远是特别的。当年遇到伏杀,她未让你参与,便是想你活着,你……” 早在萧瑾蘅唤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坐起身,捂着嘴,泣不成声。